徐東寵溺的揉了揉小白的腦袋。
這時,沉默許久的夏元烈突然跪下道:“東哥,我不要什麼丹藥和功法。”
“你去哪,我就跟你去哪!”
再抬頭時,夏元烈雙眼通紅,嘴唇附近一片亮晶晶,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鼻涕。
徐東有些動容道:“我這次去省城,不知會遇到怎樣的凶險,說句難聽的,憑你現在的實力,隻會是拖我的後腿。”
說到這裡,徐東腦海裡又不自覺的浮現出了,那個一襲白衣的女子。
那種熟悉的力量讓他至今難忘。
走南闖北這麼久,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讓他印象深刻的高手。
而且在省城裡,像是這樣的人還不知存有多少,所以徐東沒法讓夏元烈跟在身邊,一旦出事的話,保證不了他的安全。
夏元烈哞光驟然一暗,歎氣道:“東哥,從小到大沒人看得起我,洗過碗,擦過地,甚至還掏過下水道,最後哪怕是在柳釗身邊,我也隻是當一條狗。”
“有時候,我自己都覺得,我夏元烈這輩子就是比彆人低一等,就應該跪著吃飯。”
“可直到我遇見了您…您知道那一日,您將那枚丹藥交到我手上時,我有多震驚嗎?”
夏元烈從身上一頓摸索,從兜裡掏出了那枚被紙包著的丹藥。
他手捧著道:“其實那天,這丹藥我隻吃了一半,剩下的我沒舍得吃完。”
“它就像是一場夢,我怕我把它吃了,這場美夢就該醒了。”
講到這的時候,夏元烈已經是泣不成聲。
對於真正吃過苦的人來說,他們怕的永遠不是壓迫和欺淩,而是安慰和尊重。
再難聽的話,到最後也會一笑而過。
反而是一點安慰,便能徹底擊潰他們的內心防線。
“把它吃了。”徐東輕聲道,“夏元烈,你給我記住了,彆說是這麼一枚小小丹藥,往後哪怕是遇到天上仙丹,你也有吃的資格!”
“東哥…”
夏元烈茫然起身,尚在失態,忽然有些不知如何言語。
“等你學會這套刀法後,再去省城找我。”
說完,徐東便起身離去。
剛走出小區,就看見管思琪拎著行李箱站在路邊,招手攔車。
“思琪,你這是啥情況。”
聞言,管思琪一怔,回頭道:“我辭職了,早上跟李總說。”
“打算去京城那邊進修一下,已經跟京城那邊的公司聯係好了,晚上就出發。”
“晚上的機票,你現在走是不是太早了點?”徐東疑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