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的小師妹秦蔓茵,怎麼會看上林長歌這麼個遭瘟的?
真是自甘下賤!
當然,她們也承認,這遭瘟的長得確實很帥,但是他壞啊,他是純壞啊,他還不是那種壞壞的壞啊,他是那種壞到頭頂生瘡腳底流膿、離經叛道的壞啊!
真真是要被這個小師妹給氣死了啊!
她是沒見過風度翩翩的男人嗎?
她是沒見過趙觀瀾師兄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風采嗎?
唉......
到底還是年輕啊!
卻不管這些人如何的看不慣,離火峰的營地那邊,卻是越來越熱鬨了。
甚至......
林修一氣兒喝了半壇子酒之後,還笑嘻嘻道:“秦玉足,會唱曲兒不?唱一個助助興?”
“找罵,喝點貓尿便不是你了,拿我當什麼了?再這麼欺負人,拿樹杈子紮死你!”
秦蔓茵羞惱。
“哈哈,你不唱我唱,我跟你說啊,我們雍......”
林修大笑,可說到一半,立刻便住嘴了,媽的,差點就把雍州城給冒出來......
然後......
“咳咳,我可唱了啊......
你們這些沒見識的可給老子聽好了!
老子唱的是,紅日滾滾落西坡呀,小兩口坐在炕上來把十八摸呀!
一呀摸呀,摸我娘子小臉蛋兒子,我娘子的臉蛋兒水嫩嫩呀,好似一個大蘋果呀!
再呀摸呀,摸你夫君我這張俊臉兒呀,你夫君我的臉兒長的俊呀,好似那董永下凡塵呀......”
林修唱起這十八摸來,簡直就好像鬼哭狼嚎似的,卻貴在用真心啊,唱的那叫一個不堪入耳啊!
“敗類!修行界的一大敗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