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算是徹底投降，他們該毀掉季氏，還是會不變。”
“而最重要的，讓我低頭，供他們驅使。”
“沈家並沒有什麼了不得的，重要的是沈家身後的主子。”
“就連宋辭，也隻不過是他們的一條狗！”
我深吸口氣息，連聲說話。
事已至此，早已經沒有什麼其他可以挽回和改變的可能。
唯一可行，就隻有堅持自己的原則，守自己的底線。
最好就是打垮對手，他們才不會有著對付我們的機會！
“季長安，彆和我講什麼大道理，也彆去提及這麼多。”
“在我這裡，我隻是知道，如果季氏一旦倒下。”
“我們季家所有的心血，都會付之東流。”
“我和你母親，死也無顏麵對季家先祖！”
季雲潛再次開口，連聲嚷嚷。
一邊說話，一邊一臉悲痛地不斷搖頭。
說到這裡，他一雙眼睛怒視著我。
“季長安，拋開你那些所謂高大上的情懷。”
“先救救季氏，先救救你的母親，可不可以？”
季雲潛連聲嚷嚷，對我說話。
一席話語聲中，更加全都是憤慨、不滿，以及一種哀求。
我看到他的雙眼裡邊，居然有著老淚湧動。
“長安！”
母親上前一步，剛剛開口說話，淚水也就隨之滾滾而落。
“季長安，你難道還看不清楚現實嗎？”
“人無完人，你也不能幸免，低頭吧。”
“不管你怎麼樣想，這些事情必須得去完成！”
沈詩雨也上前一步，她雙眼緊盯著我。
強勢而語，變得囂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