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術?秦雨澤,湯頭歌你會背嗎?千金方你記得多少?”

我冷笑了笑,瞥了一眼秦雨澤。

秦雨澤的父親秦陽華在師父的日記當中早已經提及過了,也是一個半罐水,守著醫術超神的父親不去學,卻仗著一知半點的醫術在外招搖撞騙。

終於在一次,誤診了一位將軍。

他卻留下了師父的名字,將軍瀕臨死亡,其部下抓住了他,也將師父連累。

師父出手,救了將軍。

秦陽華則反咬一口,說藥是我師父所提及。

師父沒有辯解,隻是治好了將軍的宿疾,取得信任。

自此之後,師父也就遠走他鄉。

現在這一個秦雨澤是秦陽華的兒子,也是師父的侄子。

他父親就是這模樣,他又怎麼可能有著好的醫術?

“哼,你說的這些,都是一些老古板才會去記的。”

“我是扁鵲之後,所擅長的醫術,比起這些來,早已經是超越了許多。”

“所以嘛,這些玩意兒誰會去記?”

秦雨澤愣了愣之後,卻又馬上就此提高聲音。

口中在這裡,連聲吼叫出來。

聽著現如今他的這樣一種話語,我也隻能夠搖頭輕歎。

上梁不正下梁歪,這樣一個家夥,要是能治得秦老,那才真的是有怪事了。

“夠了,季長安,你現在是不是應該下跪了?趕緊給我跪下,好好磕幾個頭。”

“把我哄開心了,我打斷你手腳的時候下手快些,讓你少受點苦!”

秦雨澤一聲嗬斥,衝著我陰森森地說著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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