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雲華則目光灼灼地望著我，語氣忐忑又充滿期待：“季先生，不知道你能否答應？”
我抿著唇，皺著眉沉吟不語。
他看我這樣，頓時有些急，連忙豎起三根手指：“我知道以季先生現在的實力，並不缺我歐陽家這一個助力，但我歐陽雲華在起誓，隻要季先生可以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，我歐陽家往後必定全力以赴，成為您的左膀右臂。”
不得不說，這個提議，對我還是有些誘惑力的。
助力嘛，誰會嫌多呢。
隻是......
我深深地看了歐陽雲華一眼：“能不能學到，那得看你們的表現。”
歐陽雲華表情一空。
“畢竟，我不想老師的老路。”
我接著前言，語氣幽幽，看著歐陽雲華的眼神深邃。
聽到這話，歐陽雲華的橘皮老臉頓時一紅。
他不自在地彆開眼，悻悻地乾笑兩聲，連道：“不敢。”
但敢不敢的，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透的。
還是那句話，看他表現。
“所以，現在歐陽家還願意臣服嗎？”我看向歐陽雲華。
歐陽雲華神色一肅。
他站直身體，對著我，直挺挺地單膝跪下：“歐陽家現任家主歐陽雲華，代表整個歐陽家在此起誓，畢生追隨季先生，萬死不悔！”
我沒說話，而是看向歐陽明與歐陽榮光。
兩父子對視一眼，又看看回頭瞪在他們的歐陽雲華，咬著牙，滿臉憤然地跪下。
他們一跪，其他歐陽家的人也跟著跪了下來。
見此，我這才勾唇笑了起來。
“很好，隻要你們忠心，我必定不會虧待你們。”我彎腰伸手，將歐陽雲華扶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