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沒聽進去幾句。

隻有他說句到最後一句話時,我精神為之一振。

我驚訝抬頭,看向他:“寧老這是要棄權?如果棄權,就意味著輸,你的彩頭可彆忘了給我。”

寧壽辰被我氣到差點吐血。

我得意地笑了下,低頭又飛快地撿完最後一味藥。

然後將藥筐展示給寧壽辰看。

“寧老,你是國醫的領軍人物不錯,但有些東西,你還不夠了解。這一筐藥,不僅不會害人,還能救人,不信的你,你拭目以待吧。”

我轉身回到病人身邊。

依據此人中毒的情況,他中毒的時間不長。

應該是在進門之前,才服的藥。

此藥毒性雖猛,但徹散發出來,卻需要些時間。

所以我沒有急著給他做施針,來控製藥性。

而現在,是時候了。

我冷漠地解開他的衣服,取來銀針,選了幾個穴位,飛速紮進去。

將完全散發出來的毒性控製住,不讓它們侵入心脈。

做完這些後,我開始處理剛才撿的藥。

我拿過研磨機,將藥材研磨成粉。

再將其調和成膏狀。

然後又讓人準備了藥蒸的工具,讓工作人員,將病人抬到蒸籠上,並褪去他的褲子,用刮刀將藥膏細細地塗到病人的身上。

做完這些,開始點火藥蒸。

這會兒,我比較清閒,便想看看寧壽辰是怎麼做的。

我轉過頭,隻見寧壽辰依舊一臉氣鼓鼓的模樣。

但手上的動作,卻絲毫不慢。

他的解毒思路,跟我差不多,都是想用藥與銀針,將病人-體內的毒逼出來。

但他用的方法卻與我並不相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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