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聞言，果然放鬆了很多。
我給她診脈，方千樹則坐在對麵，寫著病曆。
片刻後，我鬆開手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月經不調，胸房脹痛？”
我說完，姑娘害羞地直點頭。
而後我接著說：“你這是肝鬱氣滯，鬱氣上衝心胸所致，用 香附八兩，烏藥二兩，紫蘇葉、乾薑、陳皮各一兩。這些藥研成細末，每次服五六錢，水煎服。”
我快速寫下藥方，交給姑娘。
姑娘一走，方千樹立刻按下叫號器。
二號病人走了進來。
之後，我眼前的人不斷進來出去，我連屁股都沒挪一下。
這麼一坐就是幾個小時。
除了解決生理問題外，其他時候會坐在電腦前，不斷地看診。
直到晚上八點。
也到了下班時間了。
精神高度緊張了一天，我此時也有些累。
揉了揉眉心。
我問：“方千樹，外麵還有多少病人？”
方千樹看了眼係統，答道：“還有七個。不過現在已經八點多了，院長你忙了一天，也該下班了，我出去跟他們說說，讓他們明天再來吧。”
他站起身，就要往門口走。
“算了。”
我出聲叫住他：“反正就隻剩下七個，讓他們都進來吧。”
一起看完了，也省得他們明天再跑一趟。
方千樹腳步一頓，他回過頭看著我，張了張嘴似乎想勸。沒等他開口，我便打斷了他：“不用說了，趕緊叫號，早點兒弄完，早點下班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