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司齊看到殘方時，眼神陡然一亮。
剛才還一派沉熟穩重的人，激動得手都在抖。
他顫著手，小心翼翼地接過殘方。
“真沒想到，我在有生之年，竟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古方。”
我道：“李老，恕我冒昧，我聽秦芸說，你是華佗的傳人，這些年來也收集了無數的古方，為什麼對這份，如此的在意？”
李司齊抬眸，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。
他沒有立刻回答，而是輕手輕腳地將殘方放在桌上。
然後抬手，揭開西裝領口，右手伸進去，片刻後，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。
盒子僅巴掌大，扁平的。
就算放在西裝裡，我之前也沒有發現，那裡竟然還有這麼個東西。
隻是能讓李司齊這麼小心對待的物件。
應該很珍貴吧？
我好奇地盯著木盒看。
李司齊打開木盒，露出裡麵小心存放的一小角紙片。
看到那張紙片，我心口猛地一跳。
下意識屏住呼吸。
“這東西......”
“沒錯。”李司齊笑著看了我一眼，將木盒裡的紙片拿出來，放到殘方下方，“這一角，正是回元散的部分內容。”
我看著桌上的殘方，驚訝地瞪圓眼睛。
然後立刻抬頭，目光複雜地看向李司齊。
我張了張嘴，幾度欲言又止。
無數的話堵在我嘴裡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把它們有條理地說出來。
李司齊看我這樣，眼裡笑意更深。
“其實我此次來，不僅是為了幫你補全殘方，最主要的目的，就是希望你可以利用這個藥方，製作出成品藥。當然，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想法，而是秦老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