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芸有槍，王助理等人忌憚。
但秦芸也不想隨便開槍。
如此一來，反倒是讓我有更多的空間，與秦天霖對質了。
我沒理會他，而是繼續盯著秦天霖。
“是男人就要敢做敢當。”我繼續刺激著秦天霖，“既然是你做的事，你就該承認，彆讓彆人瞧不起你。”
我話才說完，秦天霖忽然笑了起來。
他臉上緊繃的神情散去。
又換作了與之前一般的目空一切。
他放下手，將銀針隨手扔到一旁的桌子上。
然後優雅地理了理衣袖，再將為了方便動作，而脫掉的西裝外套又穿了回來，身前的扣子一顆顆扣起，並把衣服上的每一道褶皺，都撫平了。
然後才抬起頭。
他輕蔑地暼了眼趙明華，然後看向我。
“你說得沒錯，趙明華的手腳，確實是我弄斷的。看得出來，徐世華確實把你教得挺好，竟然連陽泉針法都告訴你了，還搞出了針對陽針法的法子。”
明明他跟差不多高，也是站在同一平台上的。
但他的姿態，生生讓我感覺到了一股居高臨下的意思。
那俯視的態度，讓我不爽的皺眉。
但我沒有發作，也沒打斷他。
我想聽聽，秦天霖還能說出什麼。
然後我便聽到秦天霖說道：“但那又如何？你又能耐我何？今天你既然來了這裡，就彆想著還有可能活著離開。”
“不止是你，他們......”秦天霖轉手指向蘇璃等人，“都彆想離開。”
我聽到這話，不由自主地笑出聲。
將秦天霖上下打量了一遍。
“秦天霖，你也不看看情形，就敢說這樣的大話？現在這病房裡，除了秦雨澤外，還有誰會幫你？趙明華嗎？”我低頭看向趙明華，他看著秦天霖的眼裡直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