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跟著陳治走進一個電梯。
等人都進來後,電梯開始下行,不到半分鐘,電梯門再度打開,我們走出電梯,進入走廊。
仿佛進入了一個冰冷的銀白世界。
整個空間,都是冷色調。
無數披著白大袿的人,不斷交織往來。
在陳治的帶下,我們穿過這條走廊,進入一個特護病房。
病房裡除了機器的動作聲外,再無其他。
冷得像個冰窖。
襯著病房裡那幾盆植物都泛著冷意。
我打量了一眼屋中的環境,最後看向病床。
一個形容枯槁的中年男人,安靜地躺在病床上,眼窩深隱,兩眼緊閉,還戴著一個氧氣罩。
要不是能看到他胸口有細微的起伏,很難不讓人懷疑,那裡躺著的,其實是具屍體。
我眉頭微擰。
“好弱的氣息。”
陳治聞言,回頭看了我一眼。
他側身示意:“他就是鄧元帥,進去看看吧。”
我抬腳往裡走。
腳剛邁出去,身後傳來一聲喝止。
“站住!”
我腳步頓住,回頭一看,隻見一個四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倒豎著眉毛,滿臉不悅地朝我們快步走來,像是看不見其他人一眼,對著我就開火。
“你是什麼人?這裡豈是你想進就能進的?!”
我眉頭微擰。
這人是誰?
我看向秦老。
卻見秦老臉色漆黑,目光沉沉地看向走廊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