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步朝馬明達靠近。
“你以為我不敢！”
秦老急忙上前擋住他：“楊治，鄧元帥還在病中，你不要給他惹事！”
而馬明達也趁著這個機會，飛速溜了。
江起也想走。
但沒了馬明達，他就很難從這裡脫身了。
他陰著臉大罵：“馬明達，我真是的瞎了眼了，竟然答應你出山，我這一輩子的名聲，算是徹底毀了！還有你，季長安是吧？你等著，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！”
我不在意地聳聳肩。
“做人我都不怕你，我還怕你變成鬼嗎？”
簡直可笑。
不過......
“楊上將，放了他吧。”我對楊治說道。
楊治一愣。
他驚訝地看著我：“你要我放了他？你要知道，他可是一直都在說，是你陷害的他。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禍害。”
秦芸也不讚同。
她走過來，扯了扯我的衣袖，小聲說道：“這樣的人還替他說什麼話啊，直接讓楊治殺了就是。反正人也不是你殺的，就算江家要找事，找的也是軍部的人，跟你沒關係。”
她說得毫不避諱。
秦老氣鼓鼓地瞪她一眼。
“閉嘴吧，就你話多。”
秦芸調皮地吐了吐舌頭：“我說的是事實嘛。”
我不由好笑。
但這人我還是得保下。
好歹他也算幫了我不是。
雖然這不是他的意願。
“算了，我不計較，”我擺擺手，大度道，“就當是不打不相識了。”
“誰要跟不打不相識！”
江起的臉比之前還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