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聞聲,下意識往病床上看。
病床上躺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呼吸急促,眉頭緊擰。
一雙手死死地抓著胸口的衣服,大張著嘴,像是正在隨著極大的痛苦。
那邊,武源已經檢測完畢。
他收手,站直身體,挑釁地衝我看了一眼。
然後對黎鏡說道:“我已經知道他的病因了,而且我也可以治。”
黎鏡眼神一亮。
也顧不得旁的了。
他急聲:“那要怎麼治?請武源先生快快出手吧。”
武源勾著唇,他轉過頭,看向我。
然後抬起手。
“讓他從那裡像狗一樣的爬過來,給我把鞋舔乾淨,我就出手。不過黎老先生,容我提醒你,這個病,隻有我會治。”
他傲然地看向我。
我暼了他一眼 ,淡聲:“結論不要下得太早,我都還沒有檢查呢,你就斷定隻有你能治了?笑話。”我走過去,開始檢查。
我最先掀開黎小少爺的眼皮。
看了片刻後,又給他診脈。
接著有扯開他胸口的衣服,手在他胸口上輕按。
每進行一步,我的表情就會凝重一分。
這個黎小少爺的情況,太奇怪了。
而且這個症狀,我在行醫中還從未遇到過。
但是,我在書上見過。
這具體是怎麼回來來著?
好久遠了,一時有些想不起來。
而武源與秋池子見此,笑更得得意了。
“季長安,你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