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隻看了一下他用的藥,就知道今天要失敗。

因為他隻是把病人的病症,當作了頑固濕疹在治。

雖然可以有片刻的止癢,但其他的症狀,不會有絲毫的緩解。

甚至連止癢的作用,也會因為不對症,而大打折扣。

所以他必定出局。

我抱著手臂,看他們一通操作。

他甚至隻用了一個小時,就信心滿滿地讓病人出來了。

病人剛離開浴桶的時候,兩眼都在放光。

“我不癢了。我身上不癢了!”

病人細細地感受了一下。

一號選手頓時露出了得意的表情。

但不到十分鐘,病人的眉角便是一抽,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抓撓,還越抓越的凶,手臂被他抓得鮮血直流。

病人眼裡流露出痛苦的神情。

他幾乎是咬著牙,說道:“不行,好癢,比之前更癢了。”

看著他的舉動,周老立刻出手。

用銀針在他身上紮了幾下,替他止癢。

做完這些,周老轉頭,對一號選手道:“結果你也看到了,很抱歉,你失敗了。”

一號選手臉上的笑一下子垮了下去。

灰頭土臉地走下台。

接著便是二號選手。

二號選手用的是針灸法,結果還沒有第一位的好,甚至在銀針期間,病人都癢得受不了,導致治療根本進行不下去。

連治療都無法順利進行,這個方案的可行性幾乎為零。

連半個小時都沒到,他便被迫下比賽台。

接下來是我。

我笑笑,主動往後退了半步。

“還是讓其他人先動手吧,我一但出手,他們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了。”

如果連出手的機會都不給他們,隻怕他們很難心服口服。

我話音落下,剩下的兩名選手臉都黑了。

他們齊刷刷地看向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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