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下比賽台後,五號選手上了台。

等他治完,病人的病症,持續了一個多小時,都沒有複發。

四號選手臉都黑了。

但看到還站在等候區的我,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嘲諷。

“有些人就是傲,之前還擔心彆人沒有上場的機會。現在好了,沒有上場機會的,變成自己了,真是好笑。”

五號選手臉上,更是帶著肉眼可見的喜色。

他得意地看向我,假惺惺地笑笑:“這位比賽的朋友,看來你可以不用上台了,病人的病症,已經被我徹底拿捏住,隻要再幾副藥配合針灸,他的病就會完全好。我們都是醫生,都以救死扶傷為基準,你乾脆就彆出手了,省得病人再受罪。”

我側頭,看了他一眼。

不急不惱。

緩緩含笑地說道:“你真以為,你的方子,能徹底治好這位病人嗎?”

五號選手得意地冷哼。

“當然。”

“可你連他的病因都沒有真正地拿住。”我冷聲打斷他,目光銳利地看著他,“比起前麵幾位,你確實有些本事,將他的病症也看了個七七八八,但到底還是差了兩分。就算用你的法子治下去,他的病也隻能緩解,根本徹底治愈。”

聽到我的話,五號選手的臉色頓時難看下來。

他死死地瞪著我,道:“哼,你說這麼多,不過是想要得到上台的機會罷了。先前說什麼哪怕我們贏了,你也絕無二話,看來這話就是放屁。”

“那我們打個賭,我說他最多還有十分鐘,就會再次覺得身上發癢。而等我出手,至少在兩天之內,他的瘙癢症狀,不會再複發,你敢賭嗎?”

對方聽到這話,頓時哈哈大笑起來。

他指著我,麵色嘲諷。

“行啊,既然你想賭,那就賭啊,但賭注呢?”

我想了想,答道:“如果我輸了,我往後都不再行醫,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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