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被我幾句話安撫到。
病人沒在說話。
很快,藥便配好了。
我用的,也是藥浴法。
隻是用的藥,卻複雜了很多。
我讓人抬了一個大爐子過來當場將這些藥,一一放入鍋中,慢慢地熬著。
直到將藥熬成墨綠的藥汁。
等待溫度合適後,我對病人示意:“坐進去。”
病人二話沒說,徑直坐了進去。
他安然地泡在裡麵。
我一麵往藥湯裡繼續放藥,一麵給病人施針。
直到兩個時間的時間到,我才讓病人出來。
病人出來後,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。
連他之前病氣沉沉的臉,此時都精神了許多。
五號選手驚訝地看著這一幕。
他急不可耐地走上前。
圍著病人轉了一圈。
最後站在病人麵前。
“你癢不癢?”
病人果斷搖頭:“不癢。”似乎又覺得這個答案太 絕對,他立刻又添了一句,“至少現在不癢。”
我抱著手臂站在一旁。
似笑非笑地看著五號選手。
“你現在問早了,我說他兩天之內不會複發,就不會,你要不信,就仔細觀察他兩天,然後再來跟我說話吧。”
說完,我轉身也走下台。
隻留下病人跟五號選手還站在台上。
兩人大眼對小眼看了片刻,也下了台。
按理說,這局比賽,今天就會完結。
但因為這件事,不得不將賽時又往後移了兩天。
在這兩天裡,病人一直都在眾木的視線下生活,就連他吃的食物喝的水,都是經過好幾個人的手,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,才被送到他的手上。
直到第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