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華婉是慕家唯一的女兒,自然也是未來的繼承人,而慕家和祁總不遑多讓,留學回來後在A市有舉重若輕的地位。
見著慕華婉,楚闌珊仿佛看見了救星一般,可憐兮兮道,“慕小姐,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,我好心邀請她參加您的宴會,她卻上來就潑我酒,還對我母親動手!”
“是啊慕小姐,我怎麼說也是她的長輩,她竟然……”陸鳶端著身份哭哭啼啼。
“江小姐是故意來搗亂的嗎?”
“慕千金,她竟然敢在您的party上鬨事,真是沒把您和慕家放在眼裡!”
幾個貴婦都紛紛附和,看江芷月的神情半是同情半是奚落,仿佛在看一個即將被處置的犯人。
在楚闌珊和陸鳶幸災樂禍的眼神中,慕華婉卻突然揚起一個大方的笑容,“芷月,你不是說不來了嗎?怎麼大駕光臨也不告訴我一聲,我也好讓人去接你啊!”
此話一出,全場都靜了下來。
“什麼意思?她、她是慕千金的朋友?”
“慕小姐這麼待見她,難不成是她有什麼來曆?”
眾人臉上又紅又白,剛才開口的幾個人更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楚闌珊瞳孔驟裂,難以置信地看向陸鳶,聲音發顫:“這是怎麼回事,慕小姐憑什麼對她這麼客氣?”
陸鳶握著楚闌珊的手也在微微顫抖,但還是儘可能地穩住了心神。
“婉婉……”江芷月親昵地迎了上去。
她早就收到了這個宴會邀請函,是她在國外認識的摯友慕華婉辦的,隻是最近工作抽不開身,她原本拒了這個party,沒想到卻被楚闌珊母女拿來做筏子,這對母女還真是會挑槍口撞!
江芷月攬住了慕華婉,低聲調侃:“婉婉怎麼也回國了,難道是,我哥惹你生氣了?”
這句話隻有他們兩個人聽見,慕華婉俏臉一紅,輕輕錘了江芷月一下,“壞丫頭,我回來是要做事業的!”
兩人笑鬨成了一團,所有人都看呆了。
江芷月竟然真的是慕華婉的朋友?二人看起來還相談甚歡,親密無間?
“江小姐是我的朋友,自然不存在什麼故意搗亂,至於你們兩……”慕華婉收了笑意,挽著江芷月的手,眼神突然落到了楚闌珊和陸鳶母女身上,清冷而又厭惡。
“是我們誤會了!”陸鳶反應過來,急忙撇清關係,拉著楚闌珊給江芷月道歉,“江小姐,都是我們的錯,您千萬別生氣!”
這可是慕華婉啊,慕家的人,可她現在竟然對江芷月這樣禮待有加,楚闌珊雖然不甘心,卻也隻好低著頭討好,“對,江小姐不要生氣了,我們方才是和您說笑呢……”
江芷月看著麵前做小伏低的兩人,哼笑一聲:“這種害人名聲的玩笑,兩位還是少開的好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楚闌珊母女咬著牙關連連點頭。
慕華婉笑了,“說來也怪,今天發生的鬨劇還真不少,方才我在門口還碰上了一個流浪漢,慕家莊園門禁森嚴,也不知他是如何混進來,還在門口鬼鬼祟祟!”
此話一出,眾人都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