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鬥不行,拳腳打在身上多疼啊,文鬥,我選文鬥。”
群臣興奮的表情一下子止住了......
不少老臣更是身子一顫,匪夷所思的看向蘇離。
秦王殿下,竟然連為國拚命的勇氣都沒有麼?
所以就算是麵對比自己矮小許多的倭人使者,都不願意武鬥。
這也太沒有膽氣,太窩囊了!
看蘇離這個窩囊樣子,凰九天,指節發白,臉色更寒
她的身子,竟然被這樣一個窩囊廢給糟蹋了?
佐藤在一旁,直接譏諷冷笑,“好,那就文鬥。”
“墨大師,交給你了。”
一個白須老者走上前來。
看到此人後,朝堂上頓時大吃一驚。
“他......他是鼎鼎大名的墨天祥,墨大師!”
“可是......當今文壇泰鬥的人物墨大師怎麼會幫倭人?”
墨大師可是他們大乾人啊。
墨文祥感受到四周憤恨的目光,輕飄飄地說道:“老夫本就生於倭國,爾等不必如此驚訝。”
眾人震驚,誰能想到,在大乾德高望重,門生無數的墨大師居然是倭國人。
蘇離微眯著眼睛,倭國人果然野心不小,為了今天,早早就有布局。
“好了,閒話少說,比鬥可以開始了。”佐藤一臉得意地說道。
殺雞焉用宰牛刀?叫廢物秦王去和墨文祥比鬥?
這下子,在眾人看來,蘇離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。
一瞬間,滿朝文武全都麵色灰暗,覺得秦王輸定了。
墨文祥也不囉嗦,也明白至此之後,他也是要離開大乾,也不怕把大乾得罪死了。
便是一臉傲然的說道:“老夫生於日出之地,那便以日為題,詩詞論調,秦王可否?”
“以日為題?行......行吧,那你先來吧,我得好好想想。”
看蘇離明顯被難住的樣子,凰九天在一旁更是接連搖頭。
“這個廢物,早知道就該一劍殺了他,也好過在這裡丟人。”
然而現在,比鬥誰都無法阻止。
墨文祥也是“哈哈”笑了幾聲後,便自信朗道:
“迢迢天外去雲影,簌簌風中落葉聲。”
“忽見閒窗虛水上,東山白日半江明。”
朝堂上眾多文臣目露驚豔之色,這詩不論文筆還是意境,都無愧於泰鬥之名。
有大儒搖頭,彆說對手是秦王了,換作是他們,也難以做出能與之一較高下的詩詞。
反觀倭人那邊,佐藤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。
“至此一詩,便叫得你們大乾如此驚歎嗎?嘖嘖,大乾不過如此。”
“秦王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,要不要先讓墨大師教教你怎麼作詩啊?”
眾人聽到如此譏諷,無不是義憤填膺。
這些倭人一副勝券在握的嘴臉,實在恨人。
偏偏,那首詩,實在刁鑽。
眾人的目光也是看向蘇離,倘若蘇離比不過倭人,簽訂喪權辱國的割地合同,就會是民族的罪人!
凰九天也是如此心思,一想到自己的清白被如此罪人給奪走,凰九天的麵色更難看了起來,在秦王身旁小聲說道:“一會兒比鬥輸了,你就自裁吧,以免太丟人了。”
似乎是被凰九天這話嚇到,蘇離忙不迭地說道:
“勝負未定,你先彆急。”
說完話,向前一步,看著倭人使者,直接開口說道:
“白日依山儘,黃河入海流。欲窮千裡目,更上一層樓。”
蘇離說的隨意,但整個朝堂,確是瞬間寂靜!
因為所有人,全都聽出來了,這首詩的不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