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司溟臉色變了又變,那個都頭兒,實際是他一個小妾的胞弟。
不然這種肥差,怎會落到他頭上。
“怎麼?吳大人還想用自己的腦袋,去保一個親信?”郭河略帶譏諷的語氣說道。
這話瞬間點醒了吳司溟。
區區一個胞弟,給他捅了這麼大的簍子,的確死不足惜。
二人一番商定之後,郭河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走了。
至於吳司溟,又找來自己的兩個親信,命令儘快處理掉那個都頭,然後又故意浪費時間地,當眾對著那兩個獄卒一頓打罵,差點兒活活打死這兩人。
若不是還需要這兩個人做個替罪羔羊,吳司溟是真想打死他們。
吳司溟這麼狠,不僅是要給郭河爭取動手的時間,同時也是在給在場的所有人看的,證明他吳司溟和這事沒關係。
雖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相信,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。
可吳司溟沒有發現,揭露出這一切的大功臣,白傾城,在他和郭河密謀的時候就悄然離開了。
“姐姐,咱們來凰帥府做什麼?”阿狸不解地看著白傾城。
“當然是通風報信了。”
“報信?報什麼信?”阿狸聽得更糊塗了。
白傾城卻笑著點了一下阿狸的額頭,“待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
阿狸一頭霧水,但片刻後,還是跟著白傾城一起見到了凰九天。
“是你,找本帥何事?”凰九天對白傾城不是很感冒,在她看來,女子當自強自立,而不是將美貌視為討好男人的本錢,偏偏她好意勸說,卻被白傾城反駁笑貧不笑娼,簡直可笑。
白傾城對凰九天的態度毫不在意,反而施了一禮。
“秦王被抓到了刑部大牢,恐有性命之危,小女子特來稟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