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獄卒頓時打了哆嗦,下意識地看向了郭河。
郭河可是跟他們承諾過,隻要把該說的都說了,一定會保他們性命,最後甚至可以給他們一筆錢財,讓他們遠走高飛。
郭河立馬瞪了二人一眼,這種時候看他做甚?蠢貨!
不過他也沒閒著,便是沉聲問道:“你們二人現在告訴陛下,你們刑部的獄卒,可有對王爺用過刑?王爺身上的傷,又是怎麼一回事?”
“用刑?”兩個獄卒連忙回頭看向蘇離。
然後連忙磕頭,“陛下,我等從未對王爺用過私刑,那時王爺給了我們隨身玉佩,是我二人見財眼開,收了玉佩後,就想著換銀子了,更加不會對王爺用私刑了。”
二人說的都是事實,心裡也是不虛了。
皇帝聽後,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,總算聽到了好消息。
可沒有想到,這一次,剛才還懶得辯駁的蘇離,竟突然開口道:“你們幾時走的,又是幾時回的?”
兩名獄卒現在對蘇離有點兒心理陰影,畢竟蘇離殺掉吳司溟的時候,他們也在不遠處看得清楚。
生怕蘇離誣蔑他們,急急忙忙地說道:“我們是午時走的,走後就沒有回過刑部大牢裡的,此事,勾欄裡的姑娘可以作證。”
可二人卻沒有注意到郭河的臉色,郭河已經隱約猜到了蘇離的意圖。
可惜,想提醒這兩個人的時候已經晚了。
果然,下一秒就聽蘇離冷笑道:“那你可知道,你們走後,其他獄卒對本王做了什麼?本王身上就一塊玉佩,沒有了保命錢,你們說,以你們那些同僚的手段,會對本王做什麼?”
兩個獄卒頓時嚇了一跳,其中一個更是下意識地說道:“他們......對王爺用刑了?”
“嗬嗬,看來你們兩個也知道,你們這些獄卒都是什麼人,不錯,本王身上的傷,就是被他們打的,你們拿了本王的玉佩,卻不知知會他人一聲,本王身上的苦難,你二人一樣要承擔。”
“王爺饒命,我二人隻是忘了說,他們對王爺動手,不關我們的事啊。”
“蠢貨!!”郭河氣得渾身疼,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兩個蠢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