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離看著依舊顯得有些麻木的曹邙,然後又看了看其他人崇拜的目光,頓時笑得合不攏嘴。
曹邙為什麼一聲不吭,那當然是因為,被他用沾了麻藥的袖箭給麻住了,而且這一次帶來的袖箭還是特彆加了大量的麻藥的。
紮一下,能麻上十分鐘,而蘇離整整用了六根袖箭,這一場艱難的手術才算是完成。
“猴子,把這些藥粉撒在傷口上,然後用這些白布包起來,這些天,傷口不能碰水。”
猴子得令,立馬照做,隻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蘇離正收拾起來的袖箭。
然而就在這時,曹邙突然破口大罵,“猴子,你給老子洗個腿,怎麼這麼疼?”
“洗腿?沒有啊,我不是在給你包紮嗎?”猴子愣了一下,然後一臉疑惑地看著曹邙說道。
“包紮?難道說?”曹邙現在麻藥勁兒已經過了,整條腿都讓他疼得冷汗直流。
而且是越來越疼,越來越疼。
看著已經腿上裹著白布,曹邙整個人都傻了。
“王爺,這就結束了?”
蘇離知道曹邙在困惑什麼,但也沒有點破,不然曹邙還不得一下從神壇上跌落下來啊。
於是對曹邙豎起了大拇指,“已經結束了,你是真的猛啊,本王看好你。”
蘇離話音未落,其他人也是一擁而上,將曹邙圍了起來。
“曹哥,以後你就是我的神了,我老牛佩服你。”
“還叫什麼曹哥,就我們幾個也配和曹哥稱兄道弟嗎?以後咱們得叫曹老大。”
“曹老大!”其他人異口同聲地、一臉炙熱地叫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