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醫治之法,但一想到之前蘇離給她治傷時,那種割肉縫合的手段,同樣也是聞所未聞的醫術後,也就釋然了。
更不要說,她現在除了相信蘇離,根本沒有其他辦法了。
下一秒,白傾城拿出一把匕首,就要割開自己的手腕。
蘇離嚇了一跳,急忙抓住白傾城的手嗬斥道:“你乾什麼?”
“你不是說需要輸血嗎?用我的血給阿狸喂進去。”
蘇離有些無語,“輸血不是這樣輸的,從嘴巴輸血,也到不了血管裡麵去。”
“血管?”又是全新的名詞,讓白傾城有些不知所措。
蘇離無奈,隻好再次解釋了一遍血管的定義。
說完之後,蘇離也是犯愁了,沒有針筒,也沒有膠管,怎麼輸血?
蘇離也是將現在麵臨的難題告訴了白傾城。
讓蘇離感到驚訝的是,白傾城聽後,在身上一陣摸索,片刻後拿出來兩個盒子。
“這是什麼?”蘇離問道。
“如果你隻是想要輸血的工具,我想這兩個東西應該可以。”
白傾城說著,就是打開了那兩個盒子。
蘇離定睛一看,先是詫異,而後驚喜。
“這針狀的東西是什麼?還有這個細小的皮管又是什麼?”
“難得,裡麵居然都是真空的,好像能行。”
“這是苗疆特有的蚊針,這個也是苗疆的一種長蟲蛻下的皮,展開足有兩米長。”
蘇離有點兒吃驚,這苗疆還真是各種蟲子的天堂,真是千奇百怪的蟲子。
那個蚊針明顯是一種巨型蚊子的口器,和針筒上的針很是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