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,一條官道上,兩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前行著。
何軒與馮康勝坐在馬車裡喝著燒酒。
馮康勝喝了一口何軒吹捧半天的酒,剛一入喉,馮康勝眼睛大亮,“好酒,好烈的酒!”
“何兄弟,這酒當真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,沒有之一,就是皇宮的貢酒都比不上啊。”
何軒也是得意地說道:“那是自然,這酒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買到兩壇。”
馮康勝頓時吃驚,“難不成是彆國的酒?”
何軒搖頭,“不知,這酒商也是才來沒多久,一天隻賣百壇。”
“這樣的好酒怎會隻賣百壇?而且一定很貴吧?”馮康勝驚歎。
“這個你還真彆說,還真不貴,和那些出了名的幾大酒坊的酒相比,還要便宜一些。”
“怎會如此?那幾家酒坊的好酒,一壇要賣上三十兩銀子,難不成這等好酒比這還便宜?”馮康勝不可置信地問道。
“不錯,這酒隻賣二十兩銀子。”何軒肯定地說道。
“竟有此事?在哪裡賣,我要將那一百壇酒都包了。”馮康勝很是興奮地說道。
大乾的男人就沒有幾個不好酒的,哪怕就是讀書人,也是大多離不開酒的。
不喝酒的男人,那還能叫男人嗎?
何軒笑道:“馮兄有所不知,這酒一天隻賣一百壇,且每個人隻能買一壇,這是那酒商的立下的規矩。”
“不僅如此,想要買酒,還要先提前預約買拿到酒牌。”
“何為酒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