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士喊道。
兩人騎著快馬,直奔遠處而去。
與此同時,翰林院中,早就已經鬨得不可開交,許多文官心態爆炸,都在破口大罵。
“科舉考試自古以來都是由我們翰林院的文官考核,此次陛下竟要插手,這成何體統!”
“是啊,若是讓陛下考核,那我們還怎麼從中牟利。”
“實在不行的話,我們就去找陛下,無論如何也要將考核一事,牢牢的抓在我們手中!”
眾人議論紛紛,他們為何會心甘情願的配合秦乾禹?
還不就是為了從中狠狠地撈一筆。
結果現在倒好,累活臟活全都由他們乾了,到頭來什麼好處都沒有。
這誰能夠忍得了?
“都給我閉嘴!”
許瀚文坐在椅子上,皺著眉怒罵一聲。
“國相,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,到嘴的鴨子飛了?”
有人不甘的問道。
“此事陛下已經貼出皇榜,昭告天下,你們現在去找陛下索要考核權利,陛下會怎麼想?會想你們是否要從中貪汙!且陛下身為天子,豈能言而無信,你們這擺明了就是在胡來。”
許瀚文怒聲說道。
“那怎麼辦?要不我們就不乾了,反正這苦差事,也沒人願意乾。”
有人說出了心中想法。
“不乾?”
許瀚文冷笑一聲。
“諸位可都彆忘了,當時我等在禦書房時,是如何接下聖命的,如若罷手不乾,那就是欺君之罪,那可是要殺頭的!”
此話一出,眾人立馬蔫兒了。
許瀚文說的沒錯,當時他們都以為有利可圖,一個個拍著胸口,信誓旦旦的答應了下來。
且皇榜也已經貼出,如若到了時間,科舉考試不能夠如期舉行。
那武治帝就相當於是耍了天下人,丟儘臉麵,一怒之下,他們這些文官的腦袋還能不能長在脖子上都不一定。
“國相,我怎麼感覺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啊,我們是不是被人利用了。”
眾人緊皺著眉頭,他們都不是傻子,能夠察覺出這暗中就像是有一隻無形大手,操縱著一切,一步步將他們引入了圈套之中。
“你們才看出來?我們擺明了就是著了道,被人賣了!”
許瀚文雙拳緊握,怒氣衝衝的說道。
“是誰?”
“這還用說,肯定是魏國公那個老東西!以前從未聽說過這老匹夫關注什麼狗屁狂生,這次卻反其道而行之,就是想要趁文官一派勢微之時,落井下石!”
“當真是個陰險狡詐的老匹夫!”
眾人破口大罵,對魏國公恨到了骨子裡。
許瀚文看著這群蠢材,不禁搖了搖頭。
“你們都說錯了,在背後操縱一切的,乃是十三皇子,魏國公,也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。
這一次從十三皇子寫下三首詩詞之時,他就已經開始著手在算計這一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