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魏國公的兒子,果然有兩分水平,我再看看你,關於朝堂的治國之策,你可有何見解!”
這一次,許瀚文直接將題搬到了自己最為擅長的領域。
他發誓,哪怕是接下來餘戰說出花來,他也能夠找出破綻,從而將其貶低的一文不值。
“國相,你真是過分了!考了一次不夠,還要再考一次,一會兒餘戰若是說出來了,你是不是還要再考,你將朕的禦書房當成什麼地方了!”
武治帝大怒。
他怎麼可能看不出許瀚文的心思。
再者,武將本就對治國之策不懂。
這不是擺明了為難餘戰?
倒不是武治帝有意放水,而是剛才餘戰所說的戰事判文,絕對有大將水平,也符合他這個進士。
“陛下,臣隻是......”
許瀚文還想要解釋什麼,秦乾禹立馬站了出來,打斷道。
“國相身為讀書人的榜樣,難道不應該以身作則,一口唾沫一個釘,剛才分明說好了,隻要餘戰能夠說得出來,就算過關,如今卻出爾反爾。
你豈不是將餘戰,將我等文武大臣,乃至父皇都當成猴耍,你是何居心!”
許瀚文臉色驚變,連忙搖頭道。
“陛下,臣斷然沒有啊。”
“哼!”
武治帝冷哼一聲,警告道。
“你若再敢胡來,彆怪朕不念舊情,治你的罪!”
許瀚文見狀,心知大勢已去,無力回天,當下也不敢再開口。
反倒是武治帝笑了出來。
“餘戰,你做的很好,朕本以為你對戰事一竅不通,如今看來,你天賦不低啊。”
“陛下謬讚了,草民不敢當,不敢當,這些都是我的夫子,以及十三皇子,皇子妃教導的,我能有今天,都是他們的功勞。”
由於餘戰在朝中並無官職,因此就以草民自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