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花了錢,拿了名聲,他也就認了。
這尼瑪錢全是他花的,到最後毛都沒有撈到一根,換做是誰,那也接受不了啊。
因此,許瀚文斷然不可能認。
“老夫還以為是什麼事情,原來是當時的賭注,十三皇子果真是小孩子氣,居然會將這種賭注放在心上,當時老夫本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,便陪十三皇子應了下來,這自然做不得數。”
“國相一大把年紀了,怎麼還想學小孩子玩賴皮那一套?”
秦乾禹諷刺道。
這老東西不想給銀子就算了,還敢妄言兩人之間的賭注是小孩子過家家。
“那日我與國相在皇太後麵前,有父皇作證,文武百官親眼所見,立下賭約,國相如今卻想賴賬。
真當這滿堂的袞袞諸公,真當父皇好欺瞞是嗎?
這欺君罔上之人,恐怕不是本皇子,而是國相你吧?”
武治帝氣的臉色冰冷,冷聲質問道。
“國相,你知法犯法,莫非還想犯欺君之罪不成?你為官數十年,一直勤勤懇懇,朕從不曾怪罪過你,難不成老了反倒還糊塗了?你真要讓朕下旨治罪,你才肯清醒過來嗎?”
武治帝明白,今天無論如何,都得讓國相將錢交出來。
否則城外十餘萬流民的困難,根本就解決不了。
“這......陛下,臣斷然不敢啊。”
許瀚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,裝的一副無辜樣子。
“隻是臣當時確實沒有當真,誰知道十三皇子會拿這件事情說事兒。”
“男子漢大丈夫,一口唾沫一個釘,國相身為文官之首,便不要裝瘋賣傻了,否則豈不是讓天下文人丟儘臉麵。”
秦乾禹冷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