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身上穿的可是一條“意義非凡”的小白裙,要是敬酒的時候不小心被誰潑上汙漬,不是給自己心裡添堵嗎?
她拉著祁盛之走出鳳禧廳,進了隔壁留給她換衣服的房間,沒急著換衣服,而是脫了高跟鞋舒舒服服地光腳踩在地上長籲一口氣,又轉身把手裡的戒盒遞給祁盛之。
“給你,拿著吧!”
祁盛之從越飛螢開口懟曲靜雲開始就很沉默,這會兒更不知道在想什麼,隻是看向越飛螢的眼神裡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溫度。
“謝謝。”
他啞著嗓子,伸手接過那個戒盒,寶貝地緊緊握在手裡。
越飛螢聽出他的聲音在微微顫抖,便假裝催促道:
“行了,咱倆可是‘合作夥伴’,這點兒舉手之勞算什麼!你到門口等我吧,我換了衣服就出來。”
她把祁盛之支了出去,這才撇了撇嘴坐在椅子上按腳,納悶地低聲自言自語道:
“怎麼回事?我是有什麼吸愛哭鬼體質嗎?原來一個雀兒就算了,怎麼穿過來了身邊一個越嘉良不夠,現在祁盛之也開始哭唧唧的了?”
等她換完衣服回來,祁明遠和越嘉良便領著一對新人到處敬酒,所到之處賓客皆是各種祝福和讚美聲不斷。
曲靜雲本來也跟在祁明遠身邊,奈何每到一桌其他人隻顧著湊到兩位大老板和新人麵前說好話,三兩下就把她擠到了外圍,哪怕她伸長了手都碰不到酒杯,偏偏還完全沒人注意,簡直把她嘴都快氣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