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淮月看到桑庭,那種委屈的感覺一下子就來了。
桑妤在後麵補充著:“他還要讓阿姨賣血賣腎甚至是賣身!”
桑庭氣的要命:“豈有此理,豈有此理!”
林淮月安撫著他:“別生氣了,為了那種人不值。”
桑妤一直看著兩個人。
好半晌,桑庭安撫著林淮月。
“你也別難受了,你前夫家什麼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。”
秦銘要結婚,秦銘的父親一分錢沒拿。
早些年因為作風不好的問題,被人舉報,早就從醫院出去,在外麵開了個診所。
但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,還是該怎麼樣怎麼樣,以至於去他診所的人都不多。
他隻顧著自己,還知道反正林淮月不能不管,就乾脆不管兒子。
更不要說秦銘的奶奶和爺爺了,家裡麵也不隻是秦銘這一家。
他也有大伯和三叔什麼的,秦銘的奶奶和爺爺根本看不上他,都是讓他自生自滅。
桑庭看著她,一臉的心疼。
“要不然這樣,你不是說當時我做手術的時候是小妤拿的錢嗎?
小妤現在的情況不用我們擔心,你去將咱們攢下來的錢給秦銘送去,
跟他說,從今往後再也不要來找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