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棠懶得理她,連一個正眼都沒給,隻平靜地看向裴時櫟,“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是你自己沒把公司運營好,才會給了彆人機會。”
“算了。”
夏如棠哂笑,“以前我跟你說過的話,你都當成耳邊風,現在我更沒必要說太多。”
“我隻跟你說一句,我做人清清白白,不會在背後搞小動作,你信不信,於我而言也不重要。”
說完,夏如棠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紀可清,都到這種地步了,這女孩竟然還不走。
“今天你相親。”
視線再次回到裴時櫟臉上,夏如棠勉強擠出一抹假笑,“我祝你早日找到幸福,不要再禍害彆人了。”
“夏如棠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禍害?我兒子......”
“媽!”
裴時櫟怒喝一聲,打斷江芳鈺的話。
明明是他來勢洶洶,卻是被夏如棠三言兩語就說得啞口無言。
他實在是討厭眼前的夏如棠,平靜得像是一潭死水,他再也無法掀起一絲波瀾。
這女人太能裝了,裝得他都快信以為真了。
裴時櫟拍了下桌子,惡狠狠地盯著夏如棠,“我等著你求我那一天。”
轉身之際,裴時櫟聽見夏如棠輕飄飄的回話。
“你等不到的。”
裴時櫟盛怒,還隻能當作沒聽見,大步流星地離開甜品店。
見狀,江芳鈺和紀可清連忙跟了上去。
藺成焱興奮鼓掌,“姐姐,你快把裴渣男氣死了!”
夏如棠沒搭話,而是若有所思地望著紀可清的背影,直到甜品上桌,她才斂了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