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
藺世霆看著他掌心裡的那枚戒指,眸色深了深,“阿業,我就對她一人動過心。”
“八年時間,我沒有對其他女人產生興趣,直到參加她的訂婚宴,看著她悔婚,我的一腔歡喜告訴我,我還喜歡她。”
“這難道不足以證明隻有她才能走進我的心裡嗎?”
“不過是八年時間,你的人生還有很多個八年,你怎麼就知道...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
藺世霆無比堅決地出聲。
黎業勸說的話到了嘴邊,一時間,怎麼也說不出來了。
所有朋友裡,藺世霆是活得最清醒的一個。
在他們還年輕無知不懂事的時候,藺世霆就已經清楚地知道自己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。
所以,他才能年紀輕輕,橫掃一切爭議,當上藺家掌權人。
他們任何人都有可能犯糊塗,唯獨藺世霆不可能,他永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。
“她生,我便娶她。”
“她死,我便以她丈夫的名義將她下葬。”
藺世霆拿過那枚戒指用力攥緊,仿佛握住的,是夏如棠的手。
“我不會再放棄她。”
很長一段時間,黎業安靜地看著藺世霆,神色略顯複雜。
最終,他還是重重地歎了口氣,“算了,與其費心思勸你,我還不如去勸那人給夏小姐做手術。”
“我陪你去。”
藺世霆將戒指放進西裝內側口袋,“我也該去看看那人的心到底有多貪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