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閉上眼,眼皮闔上的刹那,眼淚順著眼角滾落。
清晨。
周之琰睜開眼的時候,好友林越舟已經坐在沙發那兒看平板,“越舟,你怎麼來這麼早?”
林越舟眼皮都沒抬,“睡眠質量這麼好,看來你也沒傷多重。”
“你怎麼來了?”周之琰試著坐起來,可是剛一用力便疼的他吸了口氣。
林越舟看過來,“聽說女人刮宮之痛是你這種傷痛的三到五倍。”
周之琰聽出來了不對,“怎麼,你一大早過來也是來問罪的?”
林越舟的手指吧叩著手裡的平板,“我是想告訴你,你的離婚官司包括財產分割彆找我。”
林越舟是律師,有海城第一金嘴之稱,從業以來從無敗績,反正海城的律師隻要聽到跟他對辯都撓頭。
周之琰艱難的坐起來,受傷的骨頭因為扯動疼的他臉都白了幾分,“誰說我要離婚的?”
“你不離不代表你老婆不離,”林越舟的嘴沒有因為周之琰有傷而留情。
周之琰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沉了,“你要是專門來氣我的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......嗯,”林越舟當真裝上平板,走了。
周之琰的臉完全黑了,“你等一下。”
林越舟站在門口,一米八八的身高讓病房的門都變矮了,“嗯?”
“越舟,你能不能幫我去找下念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