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。
“我可以問......”宋念想說她可以問鐘子嶽。
“把手機給我，”林越舟打斷了她，並衝她伸出手。
宋念對上林越舟的視線，那眼底的壓迫感就像是有人壓著她的脖子，她把手機拿出來乖乖的交給了他。
林越舟接過手機的刹那，剛好有來電，上麵跳躍著五個字：我的周先生。
是周之琰的電話。
因為他們還沒辦離婚手續，而且還有很多事要交割，所以宋念還沒有刪除他的聯係方式，當然也忘了更改備注。
宋念瞬間就覺得臉火辣辣的燙了起來，剛要伸手拿回電話掛斷，林越舟已經快她一步直接捺掉，接著林越舟拿著手機對著她的臉一掃，而後低下頭在她手機上輸著什麼。
角度的問題，宋念看不到，但她剛好看到他的側臉，骨相明朗，鼻挺唇簿，下頜骨輪廓清晰，每一寸都像是被精心雕刻過。
就連下巴的弧度都給人一種帶著棱角的淩銳，就像是他整個人精致卻又讓人望而生畏。
宋念正看的入神，林越舟把手機遞了過來，她快速的接過，說了聲謝謝連忙的下了車。
車門關上，林越舟那邊的車窗也緩緩的收起，將他那張又冷又禁欲的臉掩了起來。
車子走遠，宋念也鬆了口氣，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機，想看看林越舟拿她手機做了什麼。
沒等她去看，周之琰的電話又打了過來。
宋念沒接，而是看了眼身後的病房，現在這麼晚了，她不好再去打擾唐之晴，於是抬手招了輛出租車。
周之琰的電話自動掛掉，他又打了過來，大有宋念不接他就一直打的架勢。
最終，宋念還是接了這個電話，他沒有看到出租車從一輛幻影旁邊經過，更沒注意幻影半開的車窗裡的男人正看著她，還聽到了她對電話那邊的一句，“周之琰，你想乾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