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你是不是活的太悠閒自在了,你玩誰不行你玩石鈺,他有多混你不知道?”鐘子嶽一副你真是閒的語氣。
兩人恰好走回了包房的門口,林越舟的手插在口袋裡,跟大爺似的一動不動,“想玩玩不行?”
鐘子嶽自覺的握住門把手,但並沒有擰開,“海城就這麼大地,咱們這個層次的圈子就這麼大,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,再說了他再怎麼混也不敢跟你造次什麼,他敬你一尺,你不回一丈就算了,怎麼還得回頭夯人一棍子呢?”
“他找你來當說客的?”林越舟的黑眸帶著股穿骨入髓的穿透力。
鐘子嶽搖頭,“沒有,我跟他不一道......但我不想你跟他杠上,他就是個瘋狗,你招惹他沒什麼好處。”
林越舟黑色的襯衣扣子半開,露出男人性感的喉結,他簿唇微挑,“我這些年吃過的瘋狗還少?”
也是,他林越舟送進去的,包括送去見佛祖爺爺的人手拉著手能繞海城一圈,那些人裡上至高官下至地痞混子,哪個不揚言要他去見閻王。
可他林越舟活的好好的,不對,應該是風生水起,隻見彆人在鐵窗裡罵娘,不見他少半根頭發絲。
鐘子嶽說不過他,也勸不通,自動放棄,“行吧,你是人間伏魔俠,但哥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最好你直接送他去見祖宗,不然這狗東西跟九頭蛇似的,不會讓你舒坦。”
林越舟的深不見底的眸光在明暗的光影裡,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鐘子嶽收回拉著門把的手,勾住了林越舟的肩,“不過我還是好奇你為什麼接這個案子,按對你的了解,你不應該接。”
“你很了解我?”林越舟那眸子直穿人心。
鐘子嶽呶了呶嘴,“怎麼不了解,我連你的長短都見過。”
“嗯,比你長點,”如此不正經的話從林越舟嘴裡出來,卻跟法官宣判似的。
鐘子嶽受不了他這副既正又邪的樣子,“靠,當我沒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