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材能做什麼,當然就是做吃的喝的。
“煲湯,”宋念說完這兩個字,想到要對他表達的謝意,“是煲給林律師的,上次......”
“宋總是享福享膩了,現在喜歡上侍候人了?”林越舟的問話帶著嘲諷。
腦子有病才喜歡侍候人呢?
她這不是欠他人情,想用這種方法還人情嘛。
“林律師,石鈺進去的新聞我看到了,我今天過來給您煲湯還有做蛋糕是我能想到的,而且您需要的感謝,”宋念解釋。
“謝禮啊?!”林越舟這三個字帶著陰陽味。
宋念趕緊解釋,“林律師這樣的身份不缺什麼奢侈品,當然我也不缺錢更不是買不起,而是我覺得一頓美食於您來說最實用。”
林越舟的眼瞼垂了垂,斂出眼底的那抹晦暗不明,“上次我是發燒了饑不擇食,其實你煲的湯......非常難喝。”
宋念一下子僵住,這種當場打臉的味真是尷尬又難堪。
林越舟抬起眼瞼,那不可一視的倨傲極帶壓迫感,“如果離了婚的你是讓自己變成一個煮飯婆,那我勸你還去複婚好了。”
“我是不會複婚的,”宋念微微泛紅的臉帶著羞惱,還有不可撼動的堅決。
“我煲湯做蛋糕隻是表達謝意,既然林律師不喜歡,那我不做就是了,”宋念一副誰稀罕做的架勢。
她說完賭氣把食材都塞回車裡,然後又在林越舟的目光中負氣走遠。
什麼人也,好心當成驢肝肺,也就是他能幫著打官司有點用處,不然誰愛搭理這種自大高傲的人。
身後,林越舟挑了下嘴角,“女人還真是不喜歡聽實話,明明做的就是難喝,還不讓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