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恒往外探了探頭,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,“你說你多賤啊,把人氣走了,就你這樣的還想追女人,活該光棍三十年。”
林越舟沒理會他的話,直接就起了身,在臨走的時候說了句,“把你這破椅子換了,坐著硌腚。”
霍恒嗤了一聲,“破椅子?還磕你的腚,我都沒要你這一坐的磨損費。”
這可是黃花梨,比黃金都貴啊。
看著林越舟走到門口的身影,霍恒揚聲問道:“她的案子你接不接?”
“接不接關你什麼事?”
切!
他也跟著被噎了。
不過也對,確實不關他的事,他的事就是要把這黃花梨的桌椅收起來,不然這個坐那個坐的給坐壞了沒人賠得起。
宋念從霍恒那兒離開,車子開出一段她就一腳刹車踩住停下,手握著方向盤無力的把腦袋壓了上去。
無聲之中,有什麼晶瑩的東西在方向盤的空隙中掉了下來。
從小到大,她沒求過什麼人,後來與周之琰在一起,雖然做生意需要求人,但都是周之琰出麵。
可這些日子,她光在林越舟這兒就卑微了無數次。
自高自大的混蛋!
宋念氣惱的怒拍了下方向盤,車子發出刺耳的鳴笛,她驚的又連忙收手。
隻是氣歸氣,事還得解決。
現在看來她隻能去求那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