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編排她的兩個女人卻攔住她,“彆走啊,坐下傳授一下經驗唄,你是怎麼勾前搭後的?”
“你這樣子長的也一般嗎,是床上的活好嗎?”
難聽的話讓那娜都聽不下去了,“你們閉嘴,再胡說我就報警了。”
“你誰啊,有你什麼事,”那些女人對那娜一臉的不屑,說話也愈發的難聽,“這麼舔,怎麼著她玩男人的時候叫上你了,還是分了你一個?”
宋念端起他們麵前的酒對著她們潑了過去,“嘴臭就洗洗。”
“啊,”女人尖叫就要對宋念動手,宋念拿過酒瓶往桌上一磕,砰的一聲酒瓶碎開,她用酒瓶懟著她們的臉,“你們動一個試試。”
這樣的女人拿臉比命都重,她們能說出這樣難聽的話一聽就不是正經人。
宋念這麼一嚇唬,她們老實了。
“管好你們的嘴,我離婚,林越舟未娶,我就是跟他在一起也不犯法,”宋念把碎掉的酒瓶往垃圾桶一扔,抬腿離開了。
走出了餐廳的門,她的腿就軟了下去。
她不是嚇的,而是氣的。
那娜扶住她,“宋總您沒事吧,我們先去車裡,再給林律師打電話。”
宋念這一會也想了,她不好意思麵對林越舟也得麵對,因為這事他是男主角。
反正在他那兒她已經是沒臉沒皮了,也不差這一回了。
宋念和那娜回到車上,她平複著情緒和呼吸,那娜在一邊憤憤的罵人,把發這個新聞的人祖宗八代都罵了。
宋念的呼吸還沒調整好,她的電話就響了,她看了眼號碼,一下子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