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越舟,你是有權有勢,可你也不能仗著這個欺負自己的兄弟啊,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,你搶兄弟的老婆,你這是人乾的事麼?”鐘子嶽一直樂嗬嗬的,天天掛著不知人間疾苦的笑,可現在他臉繃著,真是氣到的樣子。
“嗯,繼續,把你的不滿和心裡的憋屈都說出來,”林越舟依舊神色淡淡。
鐘子嶽的嘴動了動,“沒有了。”
林越舟拿出一根煙,點著,抽了一口,過了差不多半分才吐出煙圈,“既然我是人渣混蛋,那你以後就離我遠點吧。”
他這話一出,讓霍恒也沒想到。
還以為他會解釋呢,結果他一個字沒有,反而來了這麼一句,這就是等於默認自己乾了鐘子嶽控訴的那些事。
鐘子嶽的臉一寒,也是意外的。
沒想到在一起玩了這麼久的哥們,為了一個女人要跟自己翻臉,甚至是散夥不玩了。
那種窒息一般的心痛,讓鐘子嶽半天都說不出話,也不想說了。
他足足瞪了林越舟一分鐘才發出聲,“行,你林越舟有能耐,我們高攀不起,行了吧。”
話落的時候,他鼻尖酸了。
他鐘子嶽是個男人,多少年沒哭過難受過了,今天他真的很難過難過。
他留下這句話憤然轉身,結果在門口與要衝進來的周之琰遇了個正著。
“乾嘛去?”周之琰的麵容平靜,好像根本沒看到新聞一般。
鐘子嶽對於他的反應很是意外,盯著周之琰的臉,“你,你......”
他想問周之琰沒看新聞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