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少將軍麵無表情,嘴硬的很:“我沒有。”
“哦。”三七眼神心虛,嘴巴誠實:“那我有。”
燕度:“......”
這個時候你這麼誠實乾嘛!
他隻覺臉上陣陣熱浪,猛的轉過身,目光頻頻閃爍,“你、你等我一下。”
燕度快步出了屋子,跑到院子裡捧起一把雪在臉上搓了搓,又往衣領裡塞了一捧,刺骨涼意讓他打了個激靈,徹底冷靜了。
目睹著這一幕的郡主府仆人們:“......”
沒來伺候郡主前,他們想象中的燕少將軍:矜冷貴氣、姑射神人。
來伺候郡主後,親眼見識的燕少將軍:......難評。
燕度回來時,三七也降溫完了。
她瞄了眼燕度鬢角沾著的雪粒,兩人心照不宣,都沒再揭彼此的短。
燕度接過避火圖,忽略掉上麵那讓人難以啟齒的姿勢,沉著冷靜詢問:“你想讓我看什麼?”
“這個這個。”三七指著豔鬼頭上的花:“這是彼岸花,但是我莫名覺得它更像黃全村外種的石蒜花。”
燕度眸光微動。
他記得三七口中的‘石蒜花’,紅豔豔的一片,像是汪洋血海。
有了上一次剁骨刀的提醒,所以燕度沒有再借機讓三七想起舊事,他盯著這花,思忖著這一次出現的豔鬼,莫非也與‘黃全村’有關?
“你們看什麼呢?我也看看。”
一個腦袋突然從兩人後麵伸過來,卡在中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