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皇後哼了聲,笑而不語,誰心虛了,她不說。
......
三七的隨地大小睡突然發作,萬幸沒鬨出大亂子和笑話,就是禦醫白跑了一趟。
現在人多眼雜,燕度也不好一直與她呆在馬車裡,隻能叮囑了常嬤嬤和聞書山楂細心照顧,他騎馬伴在外間。
皇家獵場與京城間距離不算近,加上人馬太多,趕路也無法太快,日落前,儀仗隊伍便停下,宮人禁軍與各家仆人負責安營紮帳。
夜裡,三七還沒醒,帳篷也還沒紮好,燕度趁著旁人都在忙活,悄悄進了馬車。
少女靠著軟枕酣睡,睡顏香甜,馬車內很暗,火光從織錦車帷映進來,隻有明昧光影。
燕度靜靜看著她,不自覺翹起了唇角,下意識伸出手,將觸及時,他指尖頓住,右手強硬的將左手拉拽回來,不知怎麼的就紅了臉。
一人睡著,一人注視著。
像是怎麼看也看不膩一般。
漸漸的,三七的身體有了點傾斜的趨勢,在她將要滑下去的瞬間,燕度眼疾手快捧住她的臉。
不期然的,他與她之間的距離隻有咫尺,燕度驀得屏住呼吸。
她似乎嘟囔了一句什麼,燕度沒聽清,下意識看向她的唇。
少女的唇,看上去就軟軟的,像是白日裡吃的桃花茶果子。
馬車內,光影晃動。
他看著她,目不轉睛。
緩緩地,靠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