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要進來,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,你別想躲著......”
屏風後,男子隻穿了中衣,衣襟還敞著,露出結實有力的腰腹,那胸膛上,赫然還有剛愈合還沒完全結痂的傷口。
燕度將衣襟合攏,無奈看著她:“我正在更衣......”
“哦,我莽撞了。”三七轉過身,一步還沒邁出,她折返回來,徑直走到他身邊,“我幫你穿。”
“不用。”燕度後退一步。
“我又不是沒看過你......”
三七伸出的手被攥住,她愣了下,抬頭見他垂著眼簾,她看不清他的眸色,卻聽他聲音前所未有的冷漠。
“不勞煩郡主了,男女有別,郡主先出去吧。”
三七睜圓了眼,聽出了他的冷淡和拒絕。
滿腔的擔心與關憂都被一盆冷水兜頭澆透。
三七一言不發的走到了屏風外。
全程小王都在旁邊立著,從頭到尾被無視。
它狗頭看看屏風外,又看看屏風內,最後還是帶著‘臨終安慰’的心,難得對燕度偏袒了點,它湊燕度跟前,小聲道:“你鬨什麼呢,三三都不開心了!你先前不還眼巴巴想見她嗎?”
燕度麵無表情的換好常服,他有些艱難的吐字:“我與她是朋友,隻是尋常關心罷了。”
屏風外,三七一字一句都聽清了。
她隻覺臉上火辣辣的,不久前她兀自在那兒瞎高興瞎心動的一幕幕好像成了巴掌,悉數扇回了她自己臉上。
可是......
可是不該是這樣的。
三七握緊拳,沒有退縮,勇敢出擊,扭頭又走回屏風後,死死盯著他:“你隻當我是朋友?”
“那你親我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