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件事霍瑨北站在他們那邊,時晚就算告到死,也不會傷到陸子建一根汗毛。
沒等霍瑨北說話,陸雅然先跪在了他麵前,鼻尖紅紅,無助可憐地抓著他的手。
“瑨北,小晚說的是對的,這件事確實是哥哥傷害了她,但他知道錯了,我求求你,給他一次機會好嗎,就一次......”
陸雅然說著說著,身體一軟,兩眼一翻,暈了過去。
霍瑨北眼疾手快地接住,神色明顯一慌,打橫抱起往外去,陸子建跟在後麵,將時晚晾在了一邊。
時晚呆坐片刻,無力地笑了聲,起身收拾離開。
醫院
路檸一瘸一拐過來,看到霍瑨北,暴脾氣上來抬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招呼。
霍瑨北雙眼一冷,輕鬆擋下她的攻勢。
“霍瑨北,你是不是有病,你不站在晚晚身邊就算了,你還幫欺負她的人逃脫罪責,你還是人嗎!”
路檸從朋友那知道陸子建一點事都沒有,就知道是霍瑨北從中打點了關係。
霍瑨北扯了扯領帶,淡淡道:“這件事我自有打算。”
“有我在,她不會受到任何欺負!”
路檸像聽到了什麼笑話:“你好笑不好笑,晚晚這幾天受的所有罪,不都是因為你嗎!”
“還是說,你認為自己對她很好,她應該感恩戴德?”
霍瑨北垂眸,淡問:“那你覺得,我還應該怎麼對她好?”
他收回一貫散漫的姿態,身軀筆直,懶得再多廢話,將一張卡遞給路檸:“讓她這段時間乖點,不要鬨小孩子脾氣,過陣子我會接她回去。”
路檸胸口劇烈起伏,被氣的呼吸不暢。
沒有接他的卡,譏諷笑出聲:“真大方啊,不過你還是不了解小晚,她說到做到,說跟你斷絕關係那就跟你徹底沒關係了。”
路檸瞥了眼病房:“這些錢,還是留給你最愛的人吧,說實話,你的眼光真差!”
“說完了嗎,你可以走了。”視線掃過她受傷的腿:“或者,需要人幫忙。”
路檸氣得牙癢癢,一著急,藏在心裡的話幾乎要儘數倒出:“你難道不怕這樣做,小晚離開再也不會回來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