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她故意吊著利昂學長,跟利昂學長說沒男朋友,又不答應利昂學長的表白,還花他的錢,真是賤的。”
“怪不得利昂夫人要找她麻煩。”
“活該,也不知道她來這上學的錢怎麼來的,說不定......”
幾聲輕蔑譏屑的嘲笑尖銳地傳進時晚耳裡。
垂在身側的手握緊,時晚強迫自己不在意,麵無表情地與他們對峙。
“我不會道歉,更不會答應跟他在一起,我有拒絕他的權利,就好像,他吞藥也是他的自由。”
“他沒事,也算他命大。”
時晚這些話是徹底把人得罪了,但她絲毫不懼。
她的性格就是如此,把她逼急了,越不知道求饒兩個字怎麼寫,大不了,同歸於儘。
“好,好得很,孟小姐,希望幾天後,你也這麼有骨氣!”
利昂夫人臉色漲紫,怒極反笑。
她就不信,自己連一個小姑娘都對付不了了,不過就是個玩意兒,等利昂玩膩了,隨便扔了就好。
“我等著。”
時晚彎唇,麵色平靜如常,說罷,繞過他們離開。
下午,時晚收到學院處分書,有人舉報她的專業課成績作弊,將追回一切證書和獎學金。
處分一下,沒給時晚任何時間,學院要求立刻她立刻歸還獎學金。
朋友看不過去,強硬地把自己的錢塞給時晚,知道時晚不收,說:“當我借你的,反正這點錢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,什麼時候還都行。”
時晚覺得挺嘲諷的,前一筆沒還完,又來一筆。
但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