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疼錢,想著吃幾片藥好了,但感冒一直不見好,隻能去醫院,肉疼地付錢。
在輸液大廳掛水。
周圍掛水的人都有人陪著,時晚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,沒一會兒,時晚漸漸感到冷。
出來的急,她沒來得及拿外套。
摸索出手機給朋友發了條微信,想讓她幫忙帶件外套來。
發完後,實在忍不住困意,沉沉睡了。
睡夢中,她好像被納入一個溫暖寬實的懷抱,熟悉好聽的聲音若有若無傳來,時近時遠。
不知過了多久,時晚睡眼惺忪地睜眼,下意識仰頭看了眼吊瓶。
還有滿滿的一瓶。
很快,她意識到不對,自己怎麼動不了?
她僵硬地仰頭,發現自己靠在司謙澤肩頭,腰上被一隻大手握著,他在打電話,聲音壓得很低,但很嚴厲。
他垂眸看了時晚一眼,快速說了幾句,旋即掛了電話。
“還有哪不舒服?”
他自然地將手背放在時晚額頭探了探,發現沒那麼燙了,微蹙的眉鬆緩了些。
說話間,時晚能聞見他身上傳來的清爽好聞的木香,耳朵微紅,尷尬地將攬在腰間的手彆開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?”
收回的手依舊還能感受到餘熱,司謙澤手指輕輕扣了扣她放在一邊的手機。
“你發了信息。”
“我沒發......”時晚奇怪,拿出手機看了眼,看到聊天框自己發的信息,才知道自己發錯了信息。
時晚社交不多,在這裡隻有一個朋友,所以聊天頁麵經常是她置頂。
而司謙澤的微信是不久加的,所以她習慣性地點了置頂的聊天框,發給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