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昂不僅不道歉，還吐了幾句臟話，罵的很難聽。
聞嘯寒眼裡有憐憫，上前，低聲說了幾句什麼，利昂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，雙腿顫顫。
他驚恐地看向司謙澤。
怎麼可能，他怎麼可能是......
聞嘯寒剛退開，利昂幾步走到時晚麵前，語氣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跋扈，像個搖尾乞憐的狗，求時晚原諒。
跟著他的人見這樣，一瞬也成了啞巴。
時晚退後一步：“主動去警局承認你做的事，我就原諒你。”
他做的哪些事，夠他吃幾十年牢飯了。
“我給你時間考慮，現在你可以走了。”
時晚在這拖的時已經夠多，不想跟他多做糾纏。
他們走後，時晚見司謙澤還要進去，拉住他，小聲提醒他：“人老板都來了，你還進去，換個地吧。”
聞嘯寒上前，視線饒有興致地在時晚臉上轉了幾圈。
“原來你喜歡這樣的。”
司謙澤睨了他一眼，揮開他在肩膀的手，凝向時晚：“一起進去。”
聞嘯寒雙眼一亮。
呦，還不否認，看來真的有戲。
時晚的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逡巡，問出自己的疑惑：“你們認識？”
其實她更想問你們怎麼會認識，看利昂的反應，眼前的人可能不止是浮世尼老板這麼簡單，不然他怎麼像老鼠見了貓一樣。
聞嘯寒詫異，對上司謙澤的視線，後者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，他立時反應過來。
隨口扯了個理由：“他之前做過一段時間我的司機，車技不錯，救過我的命。”
聞澤在心裡憋笑，這可能是司謙澤吃過最大的苦頭了，被人明著叫司機，還不能生氣。
沒有什麼比這更爽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