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先生,請讓讓。”
聽到她的稱呼,霍瑨北心裡不快,反手把門扣上,逼近:“你叫我什麼?”
時晚沒動,平靜地看著他:“霍先生,你記性應該沒那麼差,兩年前才說過的話不會忘的那麼快。”
霍瑨北額頭青筋突突,他捏了捏。
不過兩年,她就知道怎麼氣人了。
他耐著性子,輕歎了口氣:“小晚,之前我說的是氣話,這麼久,我早就消了,你回來,我待你還跟往常一樣。”
時晚感到好笑,將他接下來的話堵住:“霍先生,你知道我這人較真的很,何況我之前這麼敬重你,你說過的話,我一直記在心裡。”
“你是說一不二的人,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霍瑨北一口氣堵在喉口,上不去也下不來,頭一次感覺到憋屈的感覺。
沒等他開口,盥洗室的門驟然被人推開,陸雅然僵在門口,呆滯地看著裡麵的兩人。
一開口,眼淚就跟斷了線一樣,聲線發顫:“瑨北,小晚,你們在乾什麼!”
她聲音不小,一下吸引了好幾人注意,幾十個人圍過來,還有記者對著他們猛拍。
陸雅然捂臉哭著,眼圈紅紅:“小晚,我知道你喜歡瑨北,這次回來是為了他,如果我沒跟瑨北結婚,我肯定會成全你們,但是小晚,我們已經結婚了啊!”
話音剛落,陸母衝了上來,給了時晚一巴掌,力道不小,時晚沒有防備,半張臉瞬間紅腫。
陸母毫無文雅地破口大罵:“你還真是不要臉啊,就這麼喜歡搶男人,打你一來霍家我就知道你是個不老實的,沒想到,你狐狸尾巴藏也不藏!”
霍瑨北看到時晚臉上的巴掌印,大手倏然握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