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他的雙眼，時晚眼波微顫，挪動著想後退，結果更深地被他圈在一方天地。
她咽了咽口水，聲音有些悶悶：“我聽見你提到霍瑨北的名字，知道你們認識，怕你跟他是一夥的，幫著他逼我回去。”
“還有呢？”
司謙澤想到浮世尼那晚，她在外麵偷聽，當時以為她聽到了什麼，沒想到隻聽到了這個。
時晚仔細瞧著他的神色，深諳的一片，看不出什麼，她沉吟了會兒，問：“我回答了你，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。”
司謙澤輕笑，鬆開她，往一邊坐，順手拿過桌上的煙，咬在嘴裡，將Zippo扔給她。
“會不會？”
時晚接過，猶豫了下，湊過去，試了幾次才點燃，一隻手籠著煙，另一手湊上。
司謙澤微低著頭，配合她的動作，狹長的眼至始至終落在她身上。
他吸了口，緩緩吐出一口漂亮的煙圈，懶懶開口：“想問什麼？”
“你跟霍瑨北有仇嗎？”
時晚現在想起來，兩人身上的傷都不輕，像是都想把對方往死裡打。
“他拿了我很貴重的東西。”
司謙澤聲音淡淡。
隔著煙霧，直直看著時晚。
時晚心裡莫名一悸，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問：“那現在拿回來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司謙澤掐滅煙，笑意加深：“不過快了。”
他看著她的眼神直白又火熱，時晚目光閃躲，起身準備離開：“時間不早了，我要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