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對上她厭惡冰冷的視線,心臟一窒,瞳孔猛縮,挺難受。
他不想看到她這樣的眼神,不顧她的掙紮,捂住她的眼睛,閉了閉眼,時晚沒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痛意。
半響,他鬆開她,腳步有些淩亂地離開了。
門被極大力地關上,砰地一聲,時晚拉過被子蓋在身上,下巴擱在膝蓋,眼角的淚早就乾了,風吹過,刺刺的疼。
雨漸漸停了,時晚抱住自己,不知怎地,她突然有點想司謙澤那個混蛋了。
她拿出手機,想聯係他,但又忍住,想翻翻他的朋友圈,結果這人朋友圈隻有一條杠,跟他的頭像一樣,白的一片。
她將手機扔到一邊,有些無語自己的想法。
她就那麼想男人,大半夜地要找他,搖了搖頭,把他從自己的腦海裡趕出去。
......
時晚最近在找律師,但她的案子沒人敢接。
時晚猜,大概是因為霍瑨北,所以沒人敢處理她的事。
她隻有最後一個選擇,但時晚沒有律政界的人脈,紅圈所那批厲害的都不認識,更彆說頂尖上的那人。
靳北霆。
律政界的活閻王,手上無一敗案,聲名赫赫,公正無私,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。
此時,時晚看著電視,上麵正是他從機場出來,被幾圈記者圍著,攝像頭幾乎懟著他的臉。
這樣刁鑽的角度下,那張臉依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,完美的讓人驚歎。
英挺的眉弓,狹長上勾的眼,濃密下壓的眉帶著股不怒自威,金絲眼鏡卻平添了幾分書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