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瑨北,孩子沒了,小晚肯定也很難過,就彆為難她了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陸雅然上前,柔聲說著。
心裡卻不想時晚真的答應,如果真的因為這個條件,時晚找到證據,反過來是她受罪怎麼辦。
霍瑨北像沒聽見她的話,麵部線條冷硬:“還不去跪著!”
時晚無視他的怒氣,轉身在孩子的墓碑麵前跪下。
看都她這副樣子,霍瑨北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,偏偏自己做什麼,她都冷淡的像什麼都不在乎。
明明之前,他語氣一有什麼不對,她都會小心翼翼地問他是不是心情不好。
霍瑨北發現自己受不了時晚對他這麼冷淡。
但看著她蒼白漂亮的一張臉,他什麼氣也不舍得對她發。
霍瑨北扯了扯領帶,才覺得呼吸鬆泛了些。
見時晚已經在那跪著,眉宇驟然升起幾分戾氣。
既然那麼愛跪,那就跪著吧。
他冷哼了聲,走了。
陸雅然冷眼看了眼時晚,叫來墓林的工作人員,抽出幾張大鈔塞到他手裡。
美眸陰狠地往時晚那一瞥:“彆讓她跪的太舒服,至少彆讓她的腿正常的離開這裡。”
說著,又往工作人員手裡塞了十幾張鈔票。
工作人員開心的合不攏嘴,答應地爽快。
時晚看著刻著字的墓碑,沒有一張照片,心裡突然一陣酸澀。
忽然,一桶水朝她潑來,全身幾乎濕透,隱約還有冰塊渣子,劈裡啪啦的砸在地上,砸出清脆的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