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晚攤牌不再跟她裝下去,將那幾張紙丟還給她,清冷著聲:“隨便你,你們自己做的孽,自己還。”
說罷,她起身要走。
葉靜在身後不屑開口:“你以為我公布出去,還有誰會要你,不僅沒人要你,你連工作都保不住!”
時晚當沒聽見,走到門口,要推開門離開時,她從玻璃門看到了葉靜的舉動,全身冰冷。
葉靜將那幾張日記一揚,瞬間,幾張紙飄到咖啡廳的各個角落,有人好奇撿起來看。
葉靜猶嫌不夠,添加加粗地詆毀時晚:“勾引自己的小叔,明知道他結婚了還不死心,下手害死他的孩子,你的心腸還真是堪比蛇蠍啊!”
話音剛落,咖啡廳內細細碎碎響起議論的聲音,甚至有人將這一幕拍下來。
葉靜要的就是這種結果。
一張日記落在時晚腳邊,她低頭,那些字完全映入她的眼簾。
讓她想起之前的愛那麼熱烈,那麼不顧一切,以為隻要自己堅持,霍瑨北總會接受她。
那本日記,她撕了一半,留下一半,因為撕到一半,忽覺自己的做法幼稚,沒再動剩下一半。
現在,這些日記,成了刺向她的武器,她隱忍地閉了閉眼。
她覺得,這件事也該有個了斷。
再睜眼,時晚發現一道身影出現在她麵前,高大的身影密密匝匝地將她圍攏。
司謙澤見她眼圈紅紅,眉頭微蹙,抬手,指腹在她眼眶周圍擦過:“受委屈了?”
時晚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,拍開他的手,繞過他要走,聲音悶悶: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司謙澤摟過她的肩,幾乎將她抱在懷裡,輕笑:“跟我橫什麼,幫你出氣要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