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晚又不是傻的天真,以為他夢遊或睡覺時咬人陪著才特意過來。
這些理由在她這都不成立。
司謙澤沒說話,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她穿著淺藍色的吊帶睡裙,高檔的絲質襯得肌膚透亮凝潤。
因為警惕,懷裡抱著枕頭,遮擋春 光。
一頭烏黑的長發散在後背,柔膩白 皙的美背若隱若現。
司謙澤眸光微暗,仍一本正經說:“睡覺,你不是看見了。”
他連編都懶得編了。
他的眼神放肆,充滿侵略性,明明沒做什麼,甚至動都沒動一下,時晚卻覺得他挺危險。
時晚不跟他纏下去,抱起枕頭要走:“那你在這睡,我出去…啊!”
還沒說完,時晚被一股強勢的力道拉的失去重心,下一刻就摔在男人堅硬寬闊的胸膛。
“就在這睡,我不做什麼。”
時晚沒那麼天真,掙紮著要起來,隨口找了個借口:“我怕你把病過給我。”
“沒事,我照顧你。”猜到她擔心什麼,輕笑著承諾:“我給你發工資,讓你好好養病。”
話音剛落,一個枕頭兜頭朝他砸來,時晚氣急敗壞:“誰要你那幾個臭錢。”
司謙澤一用力,手臂壓著她躺下,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,開口打斷她要說的話。
“睡覺,再動我不保證我會做什麼。”
時晚被唬住,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熱度,沒敢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