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晚感覺更熱了,往後縮著,偏過頭輕咳:“走開,你也不怕病氣過給你。”
司謙澤聞言,反而愈加湊近,直接攜住她的唇,舌尖抵入,占領。
“唔......”
時晚胸口劇烈起伏,垂著眼搖搖頭。
窗外雷聲轟頂,冰冷的雨水不間斷地砸在地上,病房內,溫度節節攀升,曖昧因子在空氣中浮動。
半響,司謙澤喘著氣鬆開她,垂眼凝著她。
時晚唇瓣被吮得熟透一樣的紅,微漲著不斷地喘 息。
她嗔怒地瞪著他:“生病了彆怪我!”
司謙澤低低笑了,眉眼有饜足,捏著她下巴的手不見鬆:“晚晚,你信我。”
時晚動了動唇,狠心的話說不出口。
她想,情侶間沒有不鬨矛盾的道理,這幾天,司謙澤的身影時常出現在她腦海裡。
一旦閒下來,他的身影就會出現。
她才意識到,她對司謙澤的感情已經很深了。
時晚深深對上他的眼,主動湊上去,在他的唇貼了下,水眸瀲灩:“司謙澤,我是不是很好哄。”
司謙澤心潮激越,知道時晚已經原諒他了,心裡狂喜。
這種感覺比談下任何千億項目更讓他滿足。
“怎麼會,你的心跟石頭一樣硬。”司謙澤意味深長道。
時晚抿了抿唇,沒再開口,蓋緊被子:“我要睡了。”
司謙澤替她掖好被子,在她發間印下一吻:“睡吧。”